緬懷莫懷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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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下午,重慶著名作家、中學語文課文《散買屋步》作者莫懷戚因病在家中去世。這一令人惋惜的消息傳來,不僅眾多文壇大腕紛紛表示了震驚和哀悼,昨天還有眾多莫懷戚教授生前的學生先後趕到殯儀館,送別老師最後一程。今早9點,莫懷戚的追悼會將在青木殯儀館舉行。
  晨報記者也專門對話莫教授的家人、生前學生和文學摯友,聽他們講隨身碟述了一個更豐滿、更立體的莫老師的故事。
  親人擺:多才隨身碟多藝 拉小提琴是專業水平
  “對他來說,小提琴已經不單是業餘愛好那麼簡單了。”昨天下竹北買房子午,晨報記者聯繫上莫懷戚教授的弟媳張女士時,她如此感嘆道。
  據張女士介紹,莫懷戚1971年通過知青招工回到重慶後,到的第一個單位是文化局,但僅兩年後,就因為小提琴拉得好被招進了重慶市歌舞劇團做了專業的小提琴手。張女士說,這一拉就是6年。直到1978年高考恢抗癌食物復,莫懷戚才考上了四川大學,暫別自己心愛的小提琴。張女士說,在拉琴上,他曾師從馬思聰的得意門生,同樣也是重慶人的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楊寶智。
  而關於莫懷戚拉琴還有一件趣事是,“他原來住在觀音橋,周圍的房子都很密集,練琴時總會比較影響鄰居。”張女士說,雖然此時莫懷戚已經在當時的重慶師範學院當了老師,但他還是禁不住會手癢想拉上兩曲。無奈之下,莫懷戚只好拿著琴跑到嘉陵公園裡拉上幾曲過癮。“只要他一拉琴,圍觀的人總是很多。”而拉琴拉進了專業歌舞團的這個細節,莫懷戚也巧妙地植入了自己的長篇小說《白沙碼頭》中。
  而在家庭聚會時,老莫的提琴演奏也總是保留節目。當然,唱歌也不會少。在張女士印象中,從中學到大學都學的是俄語的莫教授,唱得最多的就是前蘇聯歌曲。即便是生病期間,莫教授都沒有放棄拉琴。“上個月他都還拉了幾次。現在家裡客廳都還擺著三把琴:兩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看過他那部《孿生中提琴》就知道了,除了演奏,對琴的生產製造都非常熟悉了。”
  學生擺:真性情 學生喝酒他都要參一角
  和莫懷戚教授打過交道的人幾乎都知道,他不僅敢說、而且敢做,絕對堪稱性情中人。昨天上午,趕去青木殯儀館看望昔日老師的重慶師範大學1992級中文系的學生李朝陽跟記者回憶起莫老師留給自己深刻印象的幾件趣事。
  “有一次是9月剛開學,我們在教學樓6樓上寫作課。因為沒有電梯,只有爬樓梯。”李朝陽說,已經上課了,莫老師才匆匆趕來。“他戴個草帽,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說了一句抱歉,之前走錯教室了,就開始講課。”不拘小節是李朝陽對莫懷戚最深刻的印象。
  李朝陽回憶說,莫老師心態可以說永遠年輕。“他給我們上課板書第一句話就寫的是‘大學生不談戀愛算什麼大學生’。看到學生在路邊喝酒,他也喜歡去參一角。路上有學生玩滑板車,他也要去試一把(笑)。”
  而在教學上,莫老師留給李朝陽更深刻的印象是,“因為他是作家,帶動了班上一大幫同學喜歡寫作,喚醒了很多人的文學夢。我們當時都是師範專業,如果沒有他指引我們喜歡上文學,我們很多同學現在都可以說泯然眾人了。”
  朋友擺:遺憾 還有一個長篇沒出爐
  作為《紅岩》文學雜誌的副主編,歐陽斌說起莫懷戚,惦記最多的還是他那部說了兩年,但還未出爐的長篇小說。昨天下午,歐陽斌告訴晨報記者,莫懷戚大約是在兩年前告訴自己,他正在寫一部新長篇小說。
  “他向來對自己的文字要求很高,一直沒拿出來,題材、字數這些什麼都沒跟我們透露。”歐陽斌說,基於自己對莫懷戚的瞭解,“近年他給我們的中短篇較多,但每一篇他都是寫好後,要捂個大半年才拿給我們。所以我也一直沒催問過他。不過,現在看來是來不及了。”
  歐陽斌表示,關於這部新長篇,莫懷戚為數不多地提起時也總是告訴自己,“歐陽,這次我寫得有點老火……”讓歐陽斌特別期待的原因是:“從我近年編他的中短篇小說的經驗看,我感覺他如果完成了,應該方式、方法上會有突破。大家可以去找他的一部短篇小說《草地遺事》來看看,我覺得其格局已經超過了一些作者的長篇小說的佈局。”歐陽斌說,自己感覺近年莫懷戚一直在反思自己作品的表現手法,“如果他用《草地遺事》的方式寫長篇,應該是非常漂亮的。”
  本版文/重慶晨報記者 裘晉奕  (原標題:我們來擺擺莫懷戚的龍門陣 他的琴聲如同文章一樣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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